“深喉揭秘垃圾短信黑网：运营商“坐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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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已经成为很多人的必需品。 目前，我国手机客户突破11亿人，平均每10个个体拥有8部手机。 另外，垃圾邮件也蜂拥而至，各种广告和诈骗的新闻严重影响着我们的生活。 这些垃圾邮件来自哪里？ 谁在受益？ 谁监督？ 今天是“世界电信日”。 《每日经济信息》揭示垃圾邮件背后的好处链。

每次记者贾斯汀从深圳出发

困扰众多顾客的垃圾邮件来源于电信运营商没有对集团消息业务进行严格审查，这是否也与其好处有关呢？

最近，一位电信运营商内部人士向《每日经济信息》记者表示，垃圾邮件群发平台往往达到了利用运营商业务体系中的集团邮件业务渠道发送垃圾邮件的目的。 “集团邮件业务以企业、公司为申请人的形式进行，申请人获得服务编号，可以通过运营商提供的设备连接到域网关发送邮件。 始发者通过帐户、密码进行登录认证”。

对此，与运营商多年合作的电信业深喉林方(化名)告诉记者，目前国内垃圾邮件产业已形成少数一级代理商掌握运营商核心资源、大量代理商扩大市场的产业分工体系。 关于垃圾邮件泛滥问题，三大运营商涉嫌屏蔽无效、投诉无用、违规、好处多多、轮流坐镇等五大问题。

疑问点1:

屏蔽无效

年，工信部发布的《关于组织开展端口类短信群发业务清理整顿专项行动的通知》指出，目前部分电信公司存在利用自有短信频道，使用自有端口和个人通信号违规开展业务性短信群发业务的问题，社会效益较差。 要求电信运营商加强垃圾邮件的发现过滤能力，尽快在全国范围内引进垃圾邮件发送接收端过滤系统，在全国范围内建设垃圾邮件发送端接收端过滤系统。

林表示，屏蔽垃圾邮件在技术上是完全可行的，也是比较有效的。 邮件发送首先必须经由运营商的消息网关，设置在邮件网关闭的拦截机制可以过滤关键字。 问题是，现在很多发送方没有拦截关键字，垃圾邮件被顺利发送接收。

《每日经济信息》记者调查显示，在运行过程中，运营商针对手机号码卡发送的消息启用了屏蔽机制。 也就是说，一般顾客发送包含垃圾邮件关键字的消息，达到一定数量(通常为5~10件)后，对应的手机号码卡就会被运营商强制停止邮件功能。 “但是，该屏蔽机制在运营商自营的106 (开头的号码)广播邮件中没有发挥作用。 所以，客户收到的许多106封邮件实际上都包含了垃圾邮件的关键字。 例如，新房、问询、开盘等词语都会堂而皇之地出现。 ”林方说。

去年，工信部严厉殴打运营商的商业邮件端口后，各省纷纷竖起防火墙，屏蔽外省发送的垃圾邮件。 林方向记者表示:“但是，今年以来，各省相继拆除了防火墙，垃圾邮件得到了妥善处理。 即使没有撤掉，发送邮件的省份的运营商也开发了新技术，突破了防火墙。 这也是很多邮件代理商主张不用全国屏蔽就能做到的重要理由。 因为发送垃圾邮件如果没有运营商的技术合作是无法实现的，所以要抑制垃圾邮件，还是需要运营商管理自己。 ”

在记者的暗中访问中也发现，群发邮件的企业对广告发布者发送的文案没有任何关键词限制，同时可以在三大运营商的任何号码上无障碍推送垃圾邮件。

对话，对话

记者作为某企业品牌的女装负责人，与某通信平台提供商进行了业务谈判。 以下是谈判中对话的一部分。

《每日经济信息》记者(以下对话简称nbd ) )你的企业是直接与运营商签约还是二级分销商？

业务员:我们是分销商，直接合作的运营商是上海移动。 过半的通道都由上海移动发行。

nbd :对于大众垃圾的邮件发送，运营商不是有屏蔽机制吗？

业务员:这个请放心。 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发生。 因为企业渠道都可以与客户平台连接。 即使在发货单高峰期，我方技术部也会为各客户连接合适的发货单平台。

nbd :我如果不一次性重复购买上万瓶，有寄送时间限制吗？

业务员:没有时间限制，每个客户在我们企业都有适当准确的备注。 包括开户时间、开户金额、发送累计量和剩余金额等。 如果顾客开户账号内的金额超过1元的余额，就可以采用。 企业平台有软件版和网络版两种。 由于网络版的查询功能丰富、方便，我们的大多数顾客都采用了网络平台。

nbd :如果我购买了很多量，一次可以送多少瓶？

业务员:这个没有限制。 提交后，通常不要一次性复发5万~7万瓶比较稳定。 如果更多的话，可以分期提交。 那样的话，不会影响邮件的发送速度。

nbd :我购买的邮件量在有限的区域、有限的网络、有限的复印等方面有规定吗？ 还是全国和3个网，无副本限制无限制发送？

业务员:没有限制。 如果想通过全国及三网发送的话，我们也可以提供相应的分类号。 可以不受影响地分发复印件。

疑问点2:

无需投诉

迄今为止，工信部和三大运营商均对比垃圾邮件提出了举报和相应的解决方案，但对于大量垃圾邮件，大量举报犹如泥牛入海，收效甚微。

目前，客户可以登录运营商的在线营业厅，也可以拨打运营商服务热线举报垃圾邮件。 移动用户还可以从“端口号(推送垃圾邮件的号码) ( * ) ) +垃圾邮件的副本)”报警到10086999。 中国联通的顾客可以把垃圾邮件的发信者号码和垃圾邮件的复印件一起发送到“10010”。

106短信平台于2007年12月1日起实施，其中中国移动短消息类服务代码为10657中国联通短消息类服务代码为10655； 中国电信短消息类服务代码将为10659。

在这种服务代码开始采用之初，一位专家认为，使用统一代码后，手机客户可以轻松识别新闻来源，只要举报增值服务商的代码，就可以立即向运营商和工业信息部投诉。

但是，《每日经济信息》记者调查发现，目前客户投诉垃圾邮件面临“严峻挑战”。

对此，林表示，以中国移动为例，目前中国移动采用的是106端口群发邮件，该端口号可达19位数，使顾客难以记忆、难以输入、难以报警。 “另外，中国移动可以任意改变群发端口的低位数量，从数学逻辑排列的组合中，可以从19位的长度派生出无数个群发端口，也可以继续发生垃圾邮件。”

一位垃圾邮件销售商业务员告诉记者，如果一位顾客将该发送端口作为垃圾新闻来源举报两次以上，下次发送邮件时，该顾客将被运营商拉入邮件“黑名单”，不再收到垃圾邮件，也不再向该顾客投诉

林方也表示，为了好处，运营商在接到客户投诉后，不会关闭违规通道，而是将举报客户拉入黑名单，将其客户送到各省进行黑名单共享，从而减少举报。

对话，对话

以业务合作为由，记者作为某企业品牌女装负责人，与上述邮件群发平台提供商的业务员进行了谈话。 以下是对话的摘录。

nbd :如果有客户向运营商通报我发送的消息，会影响后续邮件的继续发送吗？

业务员:不，每个号码都记录在运营商里。 如果我们提供的数据有号码投诉，投诉量超过两次，运营商就会将相应的号码列入短信黑名单。 所以下次发邮件的时候，特定的号码不会再收到邮件了。

疑问点3:

容忍违反

今年4月，工信部先后发布4项通知规定，要求运营商通过积极监控，及时发现端口类商业短信发送服务中发生的不规范行为，切断垃圾短信的优势链，重点清理基层电信公司拥有和合作的端口类短消息发送工作。

但是运营商端口类的垃圾邮件还没错。

据腾讯移动安全研究所监测，截至2009年第一季度，腾讯手机管家被主动举报垃圾邮件5.53亿封，仅2009年第一季度，腾讯手机管家就被举报垃圾邮件1.93亿封。 一季度顾客主动举报的垃圾邮件中，广告类占81.09%，诈骗类占11.46%，违法类占4.24%，其他类占3.21%。

“垃圾邮件的发送源有从106号段发送的，也有从普通手机号码发送的，各自的数量规模非常大。 根据最近监测到的客户自愿报告数据，106号段垃圾邮件约占45%。 ”。 腾讯管家相关负责人对《每日经济信息》记者说。

林表示，日益泛滥的“无签名”垃圾邮件也是运营商涉嫌共同污染的重要证据。 “卖群发邮件的人一般都说他的频道可以实现70个字的无签名。 事实上，运营商集团企业已经确定，各地企业在群发邮件时，必须签署发信企业的签名，以免广告发布者乱发垃圾邮件。 但是，《每日经济信息》记者在暗中访问调查中发现，在垃圾邮件群发业务中，“无签名”已成为潜规则。

林表示，如果没有运营商的协助，随时随地，都无法实现面向全国的三网群发、无副本、无签名垃圾邮件群发。

对话，对话

记者作为某企业品牌女装负责人，与上述邮件群发平台提供商进行了交谈。 以下是对话的摘录。

nbd :没有签名，对吧？

业务员:是的。

疑问点4:

有很多好处

根据本公司2008年9月27日公布的信息，当时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达成了一致意见。 坚决不向任何公司和个人提供每封低于5美分的邮件服务，并对此做出了确定的承诺。

根据记者拿到的《移动短信业务推广方案》复印件，中国移动文案短信集团业务对外售价5美分一瓶。 但是，记者的暗中访问表明，一封垃圾邮件的价格可以降到三四美分。

谁偷偷降低群发邮件的价格，谁在其中获利？

关于其中的价格反差，《每日经济信息》记者调查发现，首要的可能有两个原因。 一个问题是，邮件群发企业在发送邮件时没有按照合同规定的足够量发送，因此“斤不够”。

调查结果表明，一般一级代理批发群发邮件的价格约为每件1分多一点，但他们在制作群发软件时，在软件中嵌入漏发程序，扣除5%左右后，以高2~3分的价格转售给副代理 分销商在获得邮件发送限额后，由于领域竞争激烈，通常按3~5分/条的价格报价。 发送邮件时，为了盈利，一般只按顾客订购邮件量的4~6成发送，一些群发企业最终发送量很少。 由于顾客购买的邮件量很大，通常不容易实际监控邮件群发企业的最终发送量，也为邮件群发企业的偷工减料行为提供了空的间隔。

另一个原因是从职业生涯的回归点。

林先生对此进行了详细的说明。 “垃圾邮件的背后隐藏着漫长的好处链，全国每年有近2000亿封群发邮件的量。 如果运营商和代理商之间没有任何优势的话，这么多的发货量是不能顺利发送的。 目前，在运营商集团层面，该邮件的价格必须在5美分以上，但市面上许多报价不正常的邮件群发代理企业，基本上都是以4分、3分的价格销售。 代理商们不做亏本的生意。 如果没有运营商的返利，这个价格就不能做。 而且，如果有转折点，一定会有腐败。 ”

并且明确了领域一般的潜规则是运营商回到代理商那里，代理商亲自出头感谢运营商中的重要人物。

对话，对话

记者作为某企业品牌女装负责人，与上述邮件群发平台提供商进行了交谈。 以下是对话的摘录。

nbd :你们企业的群发邮件是多少？

业务员:发会员通知邮件还是广告推广邮件？

nbd :广告宣传邮件。

业务员:如果是广告宣传邮件的话，我们企业有“106 (号段) 70字无签名通道”，单价5分，3万封以上可以打折赠送。 “106 (号段) 65字带签名通道”，单价4分，量很大。 “0971，0739”等各类通信频道的单价为5分，3万条以上优惠提供。

nbd :如果购买量很大，具体的折扣有哪些？

业务员:在单价5分钟的通道上，1万条5美分一条，3万条4.5分钟一条，5万条4分钟一条，10万条3分钟一条，然后短信1万条。 单价4分钟的通道: 1万条时赠送4分钟1条，3万条时赠送3.5分钟1条，5万条时赠送3分钟1条，10万条时赠送2.5分钟1条，另外赠送邮件1万条。 购买数量超过10万件的情况下，再发一点邮件也可以商量。

疑问点5:

轮流坐在庄里

“2009年央视曝光了中国移动下属山东省企业集团的垃圾邮件发送，中国移动关闭了大量的群发端口。 之后，中国电信的群发端口如雨后春笋般出现，这也是去年中国电信被央视曝光的，但从去年年底到现在，中国移动的群发邮件再次肆虐。 三大运营商对垃圾邮件的操盘手就像是轮流坐庄的游戏。 ”。 作为内行的林方是这样描述垃圾邮件领域幕后的怪像的。

根据12321网络不良和垃圾新闻通报受理中心的数据，今年4月7日工信部打响垃圾邮件清除活动冲锋号后的4月14日~4月20日，该中心间接收到的通报中，通过端口发送的垃圾邮件量没有减少，环比 其中，通过端口方式发送的垃圾邮件前三位的地区为广东( 1890件)、四川( 1720件)、浙江) 859件。 已转发至基础电信运营公司，调查并解决客户报告的端口类数据共计9874件。 其中，中国移动2811件，中国联通338件，中国电信6725件。

运营商业绩评价机制已成为促进垃圾邮件泛滥的另一股力量。

目前，我国电信运营商正在利用kpi进行考核。 该评价方法将部门或员工对业绩的判断简化为对几个重要指标的评价。 这样的方式提高了效率，另外，通信运营商的很多业务都以重要的指标为中心进行了分配。

林方告诉《每日经济信息》记者，目前运营商之前传达的语音业务收入非常下滑，但短信群发业务可以很好地填补这一下滑的缺口。 “每年集团制定收入任务，然后分层分解，集团要分解为省企业，省企业要分解为地市级。 问题最终暴露在地市层面，为了实现收入目标，地市层面需要提取上千的收入，垃圾邮件成为了提取收入的巨大动力源。 事实上，运营商也害怕垃圾邮件受到顾客的投诉，但是收入压力太大了，他们只能冒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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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炮击经营者:既违约又侵权

与垃圾邮件泛滥问题形成对比的是，四川法典律师事务所的都燕果律师表示，在客户未订购、未申请特定短信服务的情况下，短信服务商擅自提供有偿新闻服务，相当于商业上的“抛售”行为，客户的费用选择权。 “垃圾邮件涉嫌侵犯他人的安宁权、通信自由权、隐私权、个人新闻保护权、费用自由权等多种权利。 运营商向顾客发送垃圾邮件导致的侵权，运营商直接属于侵权。 ”。

但不自然的是，垃圾邮件已经在中国社会泛滥，但相关法律法规的跟进却严重滞后。

《每日经济信息》记者观察到，2000年我国颁布了《电信条例》，但该条例中没有针对垃圾邮件确定的法律规范。 在2004年发布的《关于规范短新闻服务问题的通知》中，也只是对垃圾邮件问题提出了一点规范的意见，缺乏实际的法律效力。

中国人民大学商法研究所所长刘俊海认为，由于我国立法不完善，缺乏维护顾客权益的法律依据，特别是顾客举证困难，标的金额小，垃圾邮件问题难以在法律层面进行合理管理。

北京市京华律师事务所律师刘宏辉指出，目前对垃圾邮件的法律监管基本停留在无监管的真空状态。

据记者观察，与我国垃圾邮件在法律层面的“自由放任”状态相反，一些发达国家已经对此建立了相应的法律严惩机制。 例如，美国相关法律还规定，违反垃圾邮件发送者最高将被罚款600万美元，重症者将被监禁。 在韩国，未经客户同意发送垃圾邮件的行为最高将受到约18万元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