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科独董华生：我为什么不支持大股东意见（下）”

本篇文章7120字，读完约18分钟

读取

1 .现实情况是，张利平要求回避时，当场董事没有异议，董事会没有决议参加投票免责。 由于这位张利平要求回避，他本人没有几个错误和责任。 至于事后任何一方认为自己缺少张利平的回避理由而否定董事会表决的正当性，当然是绝对不行的。 因为历史是不可逆转的。 张利平的回避要求完全合法合规，不能说没有瑕疵，但真的有问题。 那也只会影响别人今后对他的看法和评价，投票结果依然有效。

2 .如果张利平确实有利益冲突，需要回避，他早就没有资格成为独立董事，早就必须罢免吗？ 这其实也是一个很大的误解。 因为回避制度不是为独立董事特别设立的，而是被广泛应用的制度。 因此，对某一特定或者特殊当事人需要回避的公务或者社会执行人，不影响正常的公务执法或者执行人的身份资格。

3 .华润本来是万科的第一大股东，但宝能不主动抢万科的第一大股东。 本来，这两家公司应该利益冲突，敌对，但之后的事件让所有人都大为震惊。 华润方面能和淘宝进行这么多接触密谈，被指出有关联和交易，是否涉嫌已经形成了关联和一致的行动者关系？ 因为基于这个观点来探究的话，很多原来的不明所以无法理解的现象确实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万科董事会的表决以独立理事会实质上所有的支持和重组计划的释放结束，阻止持股率只有15%左右的二股东走出首尔，利用在董事会的发言权否决今年3月全体股东大会通过的推进深圳地铁重组的决定，决定重组的命运的权利 独立董事投票的合法合规和正义不言而喻。 所以我投票结束了，心情也很放松，我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 S2/]独董张利平回避权利之争的本质

在投票和律师的证词中宣布投票结果一切平静。 听了宣布会议结束，我挂断了连接会议的电话。 但是，出乎意料。 会议结束后，华润方面的董事代表回去报告表决结果后，华润首先阻挠万科发表会议结果的董事会决议公告，万科公告发表后，华润方面次日发表声明，质疑表决结果，认为独董张利平的回避表决理由不成立，并不赞成预算案 因此，重组预案未依法通过。 华润随后向深港两地交易所和相关监管机构提出正式投诉，认为决议通过不合法，要求认为重组计划通过无效。 这件事迅速引起了经济界、法律界人士的热烈讨论。

这个人不喜欢交往。 开了这几年的会议，我和张利平还不认识。 那天，张利平从国外回来，飞机晚点，董事会为了等他晚了半个多小时。 飞机到达后，张利平拿起手机一边出门一边参加讨论。 预案表决的时候，他不知道是通过检查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而紧张，所以我听起来有点说不出话来。 我记得他来的原话。 最初的声明是我的新员工在黑石，现在对两大股东有交易。 特别是现在有一个很大的金额和万科正在进行，所以我正在征求律师的意见。 因为我有利益冲突，所以弃权。 万科高管知道如何是精明的职业，避免利益冲突和投弃权票有天壤之别，可以决定重组预案的命运，说的话模糊怎么做！ 张利平刚说完，董秘朱旭马上追问。 “那么，如果你这样做，会带来好处，所以你会避免投票。 是吗？ 张利平答:没错。 朱旭又确认“避免投票”了吗？ 是吗？ 张利平回答说。 朱旭再次跟进:那么，我想提醒你的是关于独立董事的事。 如果你进行了回避投票，必须向我们提出书面回避理由，签字，并在公告上公告。 张利平最后回答。 是我刚才说的理由。 因为好处冲突，所以必须避免投票。 提供书面意见。 请给我时间。 提供。 这就是大家看到后的公告中张利平要求回避议案表决并向董事会提交确认书的背景。

这里必须回答的第一个问题是，张利平独董要求回避合法是否有效？ 理由充分吗？ 因为理由不充分，决议通过的话无效吗？ 其实这里的答案本来就极其确定。 法规要求有利益冲突的投票者回避，有利益冲突的人不回避是违法违规的。 投票者基于安全审慎的大致情况，要求对自己认为可能引起利益冲突的某个议案回避投票，是保护自己的合法权利。 即使有人当场提出异议，只要当时董事会通过决议判断他没有利益冲突，没有为参加投票做免责背书，张利平就可以拒绝其他人的意见，多次回避。

现实中，张利平要求回避时，当场没有董事提出异议，也没有决议免责董事会参加投票。 因为这个张利平要求回避，所以本人没有几个错误和责任。 至于事后任何一方认为自己缺少张利平的回避理由而否定董事会表决的正当性，当然是绝对不行的。 因为历史是不可逆转的。 张利平的回避要求完全合法合规，不能说没有瑕疵，但真的有问题。 那也只会影响别人今后对他的看法和评价，投票结果依然有效。 就像无数人受益匪浅的世界性足球比赛一样，选手的犯规和裁判的误判，如果不当场纠正，即使有视频，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比赛结果。 想想看。 如果事后每个人都想自己编造理由推翻规则或改写历史，这个世界上有秩序吗？

其实对于华润这样的大公司来说，自己投了赞成票的重组进程现在转向了反对，不是不准备在重要会议的表决中工作，而是一定把握住了胜机，满怀信心地来开会投票。 华润方面的董事也确实在预案讨论环节从一开始就提前发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稿子，宣读了相反的各种理由。

张利平的新事业单位黑石先生，正如他自己所说，我认为和华润、万科这样的大公司有时没有什么业务往来。 张利平作为当时华润方面推荐的独立董事，可能在很大的压力下答应过华润，但自己在表决时弃权。 华润方面认为，如果有这张弃权票，否决重组案将是一件大事。 我没想到张利平是受良知驱使，还是在焦急的压力下为自己找的理由不对。 因为他前面说的好处冲突和弃权票的投票是导致完全矛盾和相反结果的两件事。 万科董秘素质雄厚，技术精湛，让他自己清楚表达，表达了他自己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否定重组案的真实意愿。 所以，恶魔多在细节上。 尽管华润方面是大企业家，但自上而下参与此事的决策人执法者没能在家提前学习，忽略了对出席会议的董事的解释中微妙的关键，反馈迟钝，最终将煮熟的鸭子打飞了。 这不难理解华润方面为什么事前稳坐泰山，蓄势待发，但在董事会表决失利后，马上大动干戈，不惜代价和影响，到处兴师问罪。 但是花钱请了律师，那个理由我觉得真的不行。 我们不分对错，从军事角度来看，在自己这边有特色资源的情况下输掉了关键的前哨战，招致了后患。 如果华润在国际市场上遇到了熟悉规则惯例，不惜花大钱进行可行性研究的真正的外资企业，有望赢多少呢？

第二个问题是，如果张利平确实有利益冲突，需要回避，他早就没有资格成为独立董事，早就应该罢免了吗？ 这其实也是一个很大的误解。 因为回避制度不是为独立董事特别设立的，而是被广泛应用的制度。 回避制度是指执行公共事务的官员，特别是法官、检察官等，与当事人、事务有利益、执行公务有利益发生冲突的，必须执行回避制度，这是法规的强制要求。 回避制度还向普通社会中的财务会计等执法和执行者进行宣传。 因此，对某一特定或者特殊当事人需要回避的公务或者社会执行人，不影响正常的公务执法或者执行人的身份资格。 对上市公司董事来说，《企业法》第一百二十四条规定:“上市公司董事与董事会会议决议若干事项有关的公司有关联的，不得对该决议行使表决权。 如果过半数无关的董事出席，这个董事会就可以召开。” 无论上市公司董事是独立董事还是其他董事，只要涉及董事会讨论的公司，(从张利平的情况看，重组计划涉及的公司有万科和深圳地铁两大类，张利平任职的黑石企业及其之一万科将重新策划大型商业房地产合作项目，

这种回避不影响董事的任职资格。 一位董事上任时，他不知道自己或他就职的公司(此外，张利平担任独立董事期间，如去年7月从原瑞士信贷跳槽到黑企一样，是否与未来担任董事的公司有任何人或任何联系。 因此，在某些事项相关的情况下，必须要求回避。 此人只有在关联今后必须长期持续或继续回避，影响其作为董事的正常职务时，才能提出辞职。 张利平上任不到一年的新雇主最近或策划了与他本人参加的万科合作的项目，因此目前并未影响独立董事的任职资格。

综上所述，万科此次讨论重组计划，表决程序和结果合法合规、完美，且无需当场任何董事、监事提出异议，现场证人律师确认决议结果合法是有效的。 在这种情况下，华润方面事后质疑决议结果的比较有效性更接近儿科。 更有意思的是，虽然长时间保持沉默，但一直探索方向和调整角度的宝能，现在看着华润这个根深蒂固的“大汉”撑腰、遮挡风雨，终于抑制不住机会来了，正是大显身手的时候。 公开指控“独立董事失去独立性，未能诚实履行职责”，更是迅速撤换董事会所有董事，重新洗牌，实在是讽刺。 根据宝能的逻辑，董事会通过了符合上届股东大会决议方向的议案，为没有进入董事会的首席股东获得了重组预案发言表决的权利。 “由内部人控制”，不能均衡代表股东利益，那么否定备用方案，否定上届股东大会绝对多数同意推进，不反而代表全体股东的意愿吗？ 在目前的董事会中，管理层有3席，两股东华润也有3席，其他4位独立董事和1位外部董事基本上都是华润推荐或同意的。 如果这次独立董事和只有15%左右的两个股东一起否决了备用方案，指责董事会受少数外部股东控制，这合理吗？ 其实宝能一直以来都是一家成功的大型民营公司，奋斗到今天一定不容易，要珍惜，要有节制。 正如历史反复表明的那样，个人和公司的投机心都不能太强。 另外，不能以为一时获得了势头就忘记。 那样的话，就没有胜算，以为可以席卷一切。 失去智慧的结果，往往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闷在家里闯祸从天而降

本来拿张利平的投票问题来说，也不关我的事。 万科董事会投票重组计划的第二天，尽管是周末，我的本微博上，最近关于杨绛先生的评论中突然出现了攻击万科事件的言论，我对万科重组计划投了赞成票，给广大股东带来了灾难，王石是谁？ 我看得很奇怪。 独立董事根据自己的评价进行投票是合法的权利和正常的职务，更何况推进与深圳地铁的重组，甚至应该止步不前，这是3月股东大会上以97%以上的高票通过的意见，5%以下的中小股东的支持率很低，但 胜利在即之后，突然出现了希望这些重组失败的人吗？

所以我觉得很不理解，很天真地发了两条新微博，简要说明了我投赞成票的理由和理由，证明了我在万科没有收到报酬。 出乎意料的是，这招致了更激烈的谩骂攻击。 你在没完没了的关系中说什么？ 独立董事都得到报酬。 你不采取的只是证明你更不可预测，那颗心才能惩罚。 说不拿报酬肯定有其他更大的好处。 否则，我死也不相信。 ……另外，也有人威胁说泄露了内部消息，要追究法律责任。 这才唤醒了我。 重组计划通过一定有点触及到了人的深层利益。 特别是有人试图利用新闻不对称来浑水摸鱼。 否则，你不需要害怕我说话或者威胁我不说话吗？ 在这种情况下，此次投票不仅华润方面态度发生了巨大逆转，而且在赞成推进深铁重组进程后坚决反对，其他许多独立董事事前都有很多人在工作。 另外，他还告诉我这次投票惹怒了很多人。 包括几个交情很深的老朋友。 只有我一个人在北京，所以整天窝在家里不怎么交往。 我可能不太有名，但我说得太快了，可能过了足够的票数也懒得理我。 总之，好像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这里利害关系密切，推特字数有限，搞不清楚的话就会被歪曲问题并贴上标签。 另外，确实不正规，所以我马上删除这两个推特。 但是，我并不害怕，宣布要写一篇长文，正式证明我们独立董事投赞成票的理由和理由。

我从小就因为“出身的问题”而被歧视，养成了不服输的倔强的性格。 那年参加亚布力公司家论坛时，我做的演讲主题是“赚钱和花钱的意义”，但坐在台下的一位伟人在旁边讽刺道。 “这位教授来和我们谈钱，他见过钱吗？ ’我还是在演讲中鲜明地陈述了自己的意见。 在市场经济中，赚钱体现一个人的身体能力，而花钱体现一个人的价值。 这也是我自己的金钱观。 我自己和家里现在生活费充裕，越来越多的钱带不来，死也不带去，每年捐款数百万到数千万的公益。 我平时对赚钱没什么兴趣。 但是，说到政策理论问题、学术模型问题，要想把道理讲清楚、讲清楚，很快就会花大力气。 1988年与几位伙伴在《经济研究》上连发3篇数万字的长文，与吴敬琏等人指名道姓地讨论，前两年与周其仁老兄就土地和城市化问题又进行了大讨论，为此惹怒了许多人。 但是，本能上，这辈子似乎也改不了。

因此，这次打电话出席万科董事会参加投票，随后被无端拉入矛盾漩涡，被威胁泄露内幕消息，单足入狱。 我又振作起来，每天半夜起来写文案。 目前，监管部门将新闻披露作为头等大事。 根据《证券法》的规定和要求，上市公司董事等应当保证上市公司披露的新闻的真实性、准确性、完整性。 从我的文案中可以看到，这次万科董事会会议上公布的消息真的很可怜。 对许多普通股东和市场投资者来说重要的消息没有公布。 所以我要求公开董事会的会议记录，但大家显然意见不同。 但是，企业的股票很快就会复苏。 由于这种对新闻发布的不准确和不完全，必然全面不真实的情况，有利于少量知识分子，对广大公共股东和潜在投资者非常不公平。 在一时激情正义感的推动下，个人即使付出了一些代价，也必须打破上市公司这一普遍存在的重要新闻公开的不准确、不完整，因此感到不容易打破现实局面。 这样，我选择了《上海证券报》这一指定公开新闻媒体刊登了这一系列的复印件。

据说上市公司及其董事会以外的人无权发布新闻。 那么，包括这次万科的两大股东在内的很多上市公司自己发表了很多声明，谁也没有说他们越权。 我的文案是我作为独立董事发表的声明，能做什么？ 还有人威胁说，你擅自透露大量内幕消息是违法的，应该追究。 但是，国内施行的《证券法》第七十五条对内幕新闻的定义是:“证券交易活动中，对企业经营、财务或者该企业证券市场价格有重大影响的未公开新闻，是内幕新闻。” 万科国内的股票不是“证券交易中”，而是已经停牌很久，因此不符合内幕新闻的先决条件。

要说违法，应该说这次万科重组可能有人怀疑。 华润本来是万科的第一大股东，但宝能并不主动抢万科的第一大股东。 本来，这两家公司应该利益冲突，敌对，之后的事件让所有人都很沮丧。 这两家本应对立的公司最近宣布，将在下次股东大会上共同否决引入深圳地铁的预案，共同就“内部控制”等治理问题告发万科管理层。 这意味着双方在否决万科这几十年形成的企业治理模式、更换经营管理层的目标下，或者与盟友成为一致行动者。 现在，追溯历史，这个逻辑矛盾，也许有合理的解释。

所谓冻结三尺，并不是一天的寒冷。 华润方面在董事会上也表示，华润和宝能本来就与一些重要项目的合作有关联，网上多家媒体转载的华润前海中心项目合作方承认宝能，华润为此向宝能提供了巨额资金优惠和融资 这个传闻至今没有得到华润方面和宝能的明确和反驳。 因此，推测华润的人本来就不喜欢万科这种与国企格格不入的管理方法和做法，怀疑宝可能与华润管理层有默契。 淘宝可以进站举牌，华润方面表面上半推半就，或者闭着眼睛不帮忙，或者做表面文案，不断否决万科管理层提出的各种自助方案。 在兵临城下点燃眉毛之际，万科管理层谴责了决定紧急停止。 之后，离淘宝成功收购只有一步之遥，万科管理层明确了底牌，让万科接受淘宝入主现实。 只是，除了万科管理层顽强的抵制和业务之外，淘宝用保险和杠杆资金吞并万科的尝试可能触及了政策的红线，迫使其收敛。 这个时候，万科管理层幸运地找到了深圳地铁这个垄断的天利、背景强大的盟友。 如果成功了，很明显有些人的计划会化为泡影。

按照这个逻辑，兄弟不行，哥哥必须亲自出马，准备在董事会让预案胎死腹中。 无奈天算不如人算。 在董事会表决失败的情况下，无论使用多种重要手段，都会大大失去章法。 宝能还是年轻的冲动，以为押宝站队的时候到了，公开和华润方面一起战斗。 但是，这样一来，不得不问，华润方面与淘宝进行了这么多接触密谈，被指出与淘宝有关联和交易，是否涉嫌已经形成了关联和一致的行动者关系？ 因为基于这个观点来探究的话，很多原本不明所以无法理解的现象确实有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本来表面对立的双方，关系越来越不普通，互相礼貌，要让出万科这样一流公司的第一人的宝座呢？ 感情这么好，别人的眼睛会发热。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没有明确相关关系的情况下，华润方面和宝如果你持有万科的股份或者涉嫌违法违规，可以被要求进行投诉调查。 双方持有的股份在调查解决之前，可以申请暂时冻结表决权。

一旦进一步解体，华润方面将隐瞒所有这些消息，在董事会上完全翻脸，企图强行否决重组案，结果万科股权很快重卡。 这种行为和意图，当时成功的话，万科的股权保卫战已经失败，市场认为宝能的胜利马上就要到了，很多认为宝能会乘胜继续收购的投资者火上加栗，知道内情的各种相关人士等，逃到高位，内情 待真相大白、股票下跌、众筹无数后，按计划对华润增发，让华润方再次重回龙头股东。 这种意图和可能的严重后果当然也不能轻易放过，必须调查解决。 所以，难怪眼中钉朋友劝我。 这件事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会毫不吝惜深入的混淆。 破坏别人有很大利害关系的好事，还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风险，到底是什么痛苦？ 我用嘴回答。 我自己本来就有很多大课题，哪里能研究空万科的这件事？ 但是，谁让他们生我的气呢？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需要推进法治社会建设，在朗朗朗干坤之下，只要有一点权利就可以破坏规则、消除公司房屋精神、用资本玩耍就可以暴利，但是证券市场有公平正义公正的良心吗？ 中国的经济有希望吗？

复印件写到这里，应该结束了。 但是，这次华润和宝能甩开本以为可以打败敌人的“内控”大棒、公司改革、独立董事职能等重大问题，还有人对我的文案观点提出了批评质疑，所以这个文案还没来得及继续。